次。即便知道药物都是由我亲手挑选的,你也从来不曾过问,往往将东西拿到手里,便急着去给师兄服下。”
沈妙舟慌忙道:“那是因为……”
“你想说什么?说你是因为太信任我了,所以才会这么做的?”闻翩鸿笑道,“我的好师姐……你可以摸着你的心问一问自己,你何曾有一日,真心实意地信任过我?”
“师弟,我……”
“你和师兄,你们夫妻二人……从来都是这样,表面做出和蔼可亲的模样,将我当作家人看待——可细数二十年来,你们未曾有片刻,放下对我的戒心。”
闻翩鸿定定望着沈妙舟,那时周围所有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,可他闻翩鸿却一如当年初入门那般,从始至终,都与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格格不入。
他不论身在何处,不论换有一副怎样的面孔,都永远是所在环境当中,最不合群的那一个人。
“在这整座聆台山上,师兄日日夜夜都在防我伺机上位,一手夺走他名门之首的荣耀称号。”
闻翩鸿仍是在笑,可他那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惨淡凉薄,每每发出一声,都似那刀子一般剜在人的心肺,无时无刻骇得生疼。
“而师姐呢?师姐从来不会认真倾听我的意见,即便我想方设法让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