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做些什么,晏欺就似当他不存在一般,表情麻木,步伐更是一种难言的僵滞。
薛岚因:“师父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
“师父……你看看我好不好,师父。”
听到这里,晏欺终于舍得偏头,将薛岚因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。
——他伤没好全,脑门乃至后颈一带极其脆弱的地方,仍旧带着显而易见的红褐色伤疤。
这些都是由从枕徒手撕裂过的,压根不可能轻易愈合的毁灭性伤口。
何况薛岚因化为一堆残骨的惨烈场景,还是晏欺当时亲眼所见。
所以晏欺从始至终,都觉得自己是疯了,亦或是又走进一场美好虚幻的梦里,没能出来。
薛岚因也觉得自己要疯了,因为不论他在晏欺耳边吹什么风,絮叨什么话,他这位木雕似的傻子师父,除了偶尔动一动眼睛,就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反应。
“师父,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“师父,你打我吧,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师父,你就不想听听我说话吗?”
两人沿途走到院门口的时候,薛岚因终于忍不住了,脚步一停,倏而回身将晏欺摁在门板上,严肃道:“你再不理我,我……我就……”
晏欺眉心一颤,望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