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失灵了一样,怎么给五官发送指令都不好使。她几乎是崩溃地大哭出生,边哭边叫贺小满的名字:“小满!呜呜呜小满!”
    贺小满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,表情冷得像块冰。她用从常樂家拿来的小刀砍断了缠住常樂的绳子,然后把脱力了的女人抱起来,解开自己的衣服将她裹进去,没让一片皮肤露在外面。
    常樂的手腕脚腕上全是绳子留下的青紫痕迹,脸也肿了一边,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淌,好不凄惨:“小满……小满……”
    贺小满低声道:“他打的?”
    常樂有一瞬间觉得这个贺小满有点儿陌生,她周身的气场很阴沉,像是准备灭了弗特满门。她抹了抹眼泪,哽咽着说道:“嗯,他还想强|奸我呜呜……不对,这不重要了,我们快跑,一会儿庄园的守卫就来了,到时候我们就都跑不掉了……”
    “没事。”贺小满道,“守卫被支开了。”
    为什么支开守卫?当然是对自己足够自信,怕别人耽误了自己的好事儿。
    只能说是自作孽,不可活。
    “来。”贺小满拎泡沫似的,用一只手就把一米八多的弗特拎到了常樂面前,“打他。”
    常樂连哭都顾不上了。她搓了搓手,搓热自己的掌心,对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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