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后来,童子又告诉夷光孙公子是鬼。大家将他投出局去,游戏照常进行,由此确定这是第二个谎言。”狐裘公子目光沉沉,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“所以,他和我说的是真话,目前为止童子还剩一次撒谎机会。”
苏杏宜心情复杂,面露不悦:“这么重要的事情,你为何要瞒着我们?”
说瞒着都是轻的,就算用欺骗这个词也毫不为过。
他并没有解释,而是把视线往另一处投去。
笑容和煦,温声道:
“我们讨论过第一夜非要让沈适消失的原因,那时大家都在从他自身特点出发,迟迟想不出答案。但也许,可以换个方向去思索。譬如,让他消失对谁最有利。你说是吗,夷光?”
方夷光眼睛大而圆,泛着水色,显得茫然无辜:“沈叔叔人这么好,谁会想他消失呢?”
唇畔含笑,意味深长地说:“同伴可以相互作证,也可以互相指证,他不见了,与他同住的人才更有施展拳脚的余地。要是沈适还在,你又怎么可以与童子里应外合,做好这个‘鬼’呢?”
男孩神色不变,仍然可怜巴巴望着他。
“秦大哥,夷光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苏杏宜虽然跋扈,但本质上还是有同情弱小的一面。她把小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