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只要能够保住命,她什么都愿意做。
“一人有一道,万道不同,却又万法归宗。你心如何道便如何,随心而为,哪里值得烦恼?”
“你可知我给你的最后一次试炼是什么?”
甄微晃晃脑袋,神情疑惑。
他一字一句地说:“修道是无尽疾苦,亦是无上欢喜,非意志坚定者不可为之。你零落外门,没有消极堕落。受人欺辱,也没有为此消沉。当你在一片嘲讽声中接过童子手中剑起,我就已经认你为徒。”
“你勇敢地解决问题而非逃避,坚韧地面对困境而不沉沦,即是这般,便不要轻贱自己。”他把声音放低,缓缓道,“妥协、低头亦或屈膝,都只是手段而已,只要你守住心中底线,就永远不算卑贱。”
有人宁死不屈,是钢铁之志不假。
她亦可以柔克刚,唯不争,故无尤。
女子眼神微动,鼻子酸楚,久久说不出话。
程一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,笑说:“可别用哭鼻子这套来应付我,该有的修行我是一个都不会减少的。”
他走到一边,随手挥去,红芒飞逝,甄微顿觉周遭气温攀升。
她措不及防被烫了下,急忙捂着手背惊叫出声,惶恐地看向师父。
“阿微,术法建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