獗有多猖獗,要多贱有多贱。
俘虏没有人权,也没资格跟大佬叫板,她只好左耳进右耳出,彻底无视他那些噪音。
不知笑了多久,无夜停歇,修长的手指托起下巴,神情玩味:“你弱得像只阴沟里的老鼠,使剑的小子怎么会和你为伍?”
甄微想了想,尬笑一声:“因为我漂亮?”
“……”
他收敛笑意,添了几分认真,从头到尾将她审视一遍。
少年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,脸露出一小半,还是能看出他鸦发云鬓,唇红齿白。
“真的还挺好看的。”无夜不吝啬赞赏,大大方方夸她一句。
她还没来得及高兴,听那人话锋陡转,阴森森道:“竟敢比我更好看,找死。”
甄微顿感不妙,当即想捂脸求饶。可她速度哪儿有大佬快?
无夜话音都还没落下,她又往后面摔出去几米。这次的攻击来得太猝不及防,她没作任何防备,立刻摔得两眼冒金星,胸口剧痛,翻涌之下呕出滩血。
吐…吐血了…
她脑子里飞速闪过某些电视剧的画面,一般角色拿个绣帕捂嘴,吐出口血,这就意味着他要领盒饭下场了。‘吐血等于领盒饭’这个观念在脑中根深蒂固,让她登时抖了抖,呼吸都急促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