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比谁都积极主动的人,这会儿装起怪来。那粥喂到嘴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,刚送进去一口,又从嘴角溢出。
他尝试多次,均以失败告终。
晋简看着瓷勺,喉头轻滚:“甄微,乖,好好吃饭。”
尚在梦中的姑娘哪里听得见?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没有给他任何反应。
男人继续说:“我知晓你难受…这是冉遗鱼,吃下便不会梦魇了,你乖乖张嘴,好吗?”
她仍是不理,拧眉挣扎起来。
看眼她嫣红的唇瓣,又看眼粥,他哑着声音说:“你若再不听话,我便…”
便如何?
他脑子里空空如也,竟想不出半句话能够接上。
动作永远比思绪先行半步。
等理智回笼时,他的唇已经从那抹柔软上浮掠而过。
如最冷的冰撞上最柔的云。
是甜,是软,也是温暖,
都说丝绸柔软赛云,方才的触感却比云朵还要舒软数倍,若不是亲身经历,他如何能够相信世间还有这般至柔?
晋简说不上是什么心情,只觉神思恍惚,连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。
他的指尖从唇上划过,又触电一样猛地收回。
榻上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奇迹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