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人掐着脖子拎起来,重新给团吧团吧塞回母亲子宫里,拜托她老人家行行好,等十个月后再生一遍,最好这回能生一个听话、乖巧、懂事、不惹事、也不长penis的妹妹。
这样一来……
眼前场景也许就不会那么让人眼瞎了!
另一头,与亲哥激烈的情绪完全相反,詹姆斯从头到尾都挺镇定。
他甚至不着急把裙子换下来,一路晃晃悠悠地在屋里溜达,开冰箱、喝牛奶,心中有一种‘尘埃落定‘的放松感。一直悬在心头的那块重石终于落地,曾经被自己胡思乱想给整出来的紧张和忐忑也奇迹地消失不见,只剩下一点儿‘隐瞒家人’后的浅浅愧疚。而这点儿愧疚,也在看到亲哥那张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臭脸后,坏心眼地转化为了想爆笑的冲动。
沉默了一会儿,林德才再次发问:“所以,你说在修车厂当学徒工是假的?”
詹姆斯试图替自己辩解:“虽然没去,但我也不是无所事事,唱歌也给钱……”
“闭嘴,谎话精!接下来,我问你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