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又自问自答地写:[是了,我唱歌好听,也不可能一夜变天才。我其实……其实仍然是很多年前的那个,那个缩在角落里,连他妈ABC都念不出来的蠢货!]
当晚,詹姆斯流着泪,笨拙又认真地给兰斯写了一封信,把当面说不出口的话写在了信里……
他偷偷地跑过去,把信塞进了兰斯卧室的门缝里,试图做最后的努力:
——我不要很多的名气,只要你弹吉他,我唱歌。
——我也不要很多的钱,只要有饭吃、有衣服穿,脑袋顶上再有个天花板,能和你在一起就行。
——所以,你能不能回到十九岁?
——那个连唱一首通俗歌曲来糊口都不愿意,坚持不与世界妥协,坚持要唱摇滚的十九岁兰斯。
——兰斯,我最爱的人!
——你忘记了吗?
——音乐的荣耀,从来不是什么首相的夸赞,也不在于什么进入唐宁街十号的所谓认可。
——音乐的荣耀,仅仅是听的人兴奋地拍拍手、或者跺跺脚,然后,眼睛亮晶晶地说上一句‘真好听啊!’
作者有话要说:在吉米的角度,兰斯自私冷漠又有野心;可在兰斯的角度却是,他一直维持乐队的运转,帮助乐队走向巅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