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儿改变吗?
——改变嘛……唔,还是有的。
——什么改变?
——哎,你说,我都快三十了,也开始要脸要面儿了不是?所以,我酒喝得少了,这样就不会撒酒疯;我也不穿小裙子,虽然裙子挺好穿的,可不男人啊;更不怎么骂脏话了,像是‘操他妈的’这样的话很少说了。对了,我现在还不睡懒觉了,天天和吉吉,也就是我的狗一起早起跑步。我追它屁股后头,时不时停下,弯腰给它捡屎……
——哈哈哈,吉米,我真没办法想象你给狗捡屎的样子。
——嘿,这才哪到哪啊,我沿途还会主动和人打招呼唠嗑呢,‘哎呀,你家狗看着也是棒棒哒,皮毛真光亮!平常都吃的什么粮啊?办美容卡了吗?一个月去几次?’哎哟,这么想想真是太操蛋了!操啊,我怎么把日子过得跟家庭妇女似的。
基于以上采访内容。
当凯尔文发出邀请,詹姆斯很快答应,还兴冲冲跑过去,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一件事。
毕竟,家庭妇女鼓起勇气,重回一个很棒的工作岗位时,总会对未来充满不切实际的期待。
但问题是,一向知道凯尔文不靠谱,可万万没料到,这人能不靠谱到这个程度。
那一天晚上,浓妆艳抹,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