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原来是如此的亲密,彼此之间,宛如家人。
“你们能原谅我吗?”
得了癌症的那个贼这么追问着。
没人有空理他。
四个人痴迷地望着屋子里的一切,并且,致力于把他的家洗劫一空。
詹姆斯如强盗一般,左手抓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大号彼得兔,右手抱着一个装满了自己和兰斯照片、还有一些零零碎碎周边、演出现场磁带的大纸箱子,一边往外走,一边警告地说:“别关门,别关门啊!我待会儿派人来搬东西。”
兰斯跟在他身后,帮忙拖了一个装满东西的大行李箱。
西奥喜滋滋地抱了个小纸箱子:“大丰收!”
他开心地说:“找到好几个有我专访的杂志,我要拿给我妈看看。”
鲍德温拎着好几个鼓槌也走了出来:“对不住,吉米,我冤枉你了。”
厚道的鼓手道歉说:“我之前以为自己丢的鼓槌都是你拿走玩了,因为你之前就总拿我的鼓槌敲墙玩……”
“哦,没事,我也有不对。都这么多年了,我们就别翻旧账了。”詹姆斯很大度地回应着。
“我也知道你不是爱计较的人,但那次你和兰斯吵架,其实,内裤上的芥末是我撒的。”鲍德温诚实地忏悔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