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达官显贵都做着生意呢!如果程慕北承认了,他们就可以拉着朝廷的皮来对付久北阁了。
北渊注视着程慕北,“自己惹出来的事,自己赶紧解决,不准动用阁内力量。”他说完就接着修改他的画了,送客的意味极足。
程慕北想说什么,但还是咽下了。北渊惦记程念钥这么多年了,怎么可能是说放就放的?何况自己身为人子,哪里有劝说自家老爹再娶的说法?于是程大少爷默默咽下自己的满腔愁绪,转身出去了,避免碍着北渊的眼。
这件事情还在持续膨胀,谣言甚嚣尘上,有了北渊施压,程慕北也不敢坐以待毙了,打算走出久北阁主动出击。事情的根源还是在子桑家族,尤其是在押送子桑竹的子桑兰身上。这位怕死的公子哥想必是不敢跑出子桑家族的,程慕北需要去子桑家族揪出他。
两人决定第二天动身,动身之前先好好享受一番。程慕北翻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,搬了两张躺椅到院子中。恰值傍晚,久北阁的夕阳是极好看的,橘红的夕阳慢慢下沉,晚霞铺就了半边天。有晚风轻徐,吹得院子中的竹叶沙沙作响。程慕北给沈简生和自己都倒了两杯酒,眯着眼闻酒香,十分惬意地说,“简生你尝尝,南褚偷偷管我要了好几次呢!多亏我藏得好,不然就被他偷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