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。
叶一剑也制住了安阳,但他的神智也只剩下最后一丝清明了,于是他大喊了一声:“程慕北,药!”
子桑竹鲜血中弥散出来的味道越来越浓郁,程慕北也给沈简生喂了一颗药:“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”他话音刚落,隔壁房间的门就打开了,里面走出一个面无表情的人,他抬起头时一双眼血红。
普通人对这毒基本没什么抵抗了。程慕北忘了这一茬,这么浓郁的血腥味,没准儿这一层的人都失控了。
他只是刚刚冒出这个想法,周围的房间门陆续被推开。程大少爷对自己的乌鸦嘴也十分无奈,转头对沈简生说:“我们跑吧。”
当然跑是不能跑的,这好歹是他们惹出来的祸。幸好这个季节住在客栈的人不多,差不多是些普通人,但程慕北和沈简生单是封住他们的穴道都充满了困难。因为人数越来越多了,有原本神智清醒的人出于好奇心来看看发生了什么,最后也失去了神智,加入了大队伍中。
算上过招和点穴,程慕北和沈简生收拾完都已经天亮了。
那边叶一剑也醒了过来,一个客栈中竟然只剩下他们三个清醒人了。程慕北决定把看守阵地这一重任交给不靠谱的武林盟主,他得去久北阁据点看看鬼毒仙回信了没,而沈简生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