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心神不宁,因为北渊吃了她的药后还在昏睡,她把药方想了一遍又一遍,还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。等病人渐渐没了,她索性自己去找北渊了。
北渊的房间离她的不远,程念钥不计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名声不好,直接去敲了北渊的门。
敲了半晌屋里也没人应答,程念钥皱着眉直接推开了门。里面的门闩没有拴上,程念钥一推就开了。屋里内力波动十分明显,北渊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。
程念钥见他眉头紧皱,快步走了上去。北渊一脸通红,程念钥伸手摸上他的额头,果然在发烫。她秀眉一挑,正想收回手,却被北渊抓住了。北渊的掌心也很热,他似乎并不算太清醒,手劲有点儿大。
“疼,松手。”程念钥挣了一下,见北渊睁开了眼。北渊的眼神也有些迷离,一向锐利的眼神柔软起来,看得程念钥愣了一下。
她这一停顿就给北渊抓住了机会,北渊一拽就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。北渊身上也很滚烫,程念钥的脸贴着他的胸膛,一下子就脸红起来。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北渊的症状……屠诀太过暴戾,北渊一开始就刻意控制着,而她的药就像引子,解决了无处安放的暴戾内力后北渊的身体需要自我恢复。在他这个自我恢复的过程中,他就控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