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被北渊强行压下的莫名情愫开始抑制不了地冒出头,莫名的渴望疯狂滋生。他觉得嗓子有些发干,于是轻咳一声:“屠诀。”
程念钥诧异地看了北渊一眼,她虽然也有过这个猜测,但被北渊亲口承认的感觉还是很不同。北渊相当于把自己的弱点摆在了她面前,于是程念钥只能若无其事地笑了一句:“真是艺高人胆大。”
夜里官府的人早就歇下了,南子默和白芷去了很久才回来。
南子默卷着夜里的湿气回来:“走,我们带到县衙去。”他说着回头对白芷说:“阿芷你先和程姑娘下去歇息吧,这里我和阿渊会处理的。”
白芷摇摇头:“这件事毕竟是白家药铺的事,我必须出面。”她白天忙着施粥,教南子默一些药理,还要处理内务,一天下来很是疲乏。晚上本来想睡,但程念钥却没有让,她笃定了晚上一定会出事。
到现在白芷已经忍不住打呵欠了,她捂着嘴小小地打了个呵欠,生理泪水就盈满眼眶。南子默看得心疼,用脚尖踢了踢离他最近的那黑衣人:“躺着等抛尸啊?”
北渊看了眼程念钥,发现她更没有下去休息的意思。于是四个人押着这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官府。
万佰富是被吵醒的,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