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
王斌深呼吸了一口气，其实，他很想说，是不是真的如迭戈所说，你曾经也是跨国犯罪组织的精英成员。
不过，话到嘴边，他又问不下去了。
就像迭戈所说，不管释天做过什么，但是，至少他从来没有伤害过自己。
“怎么吞吞吐吐的？”释天右手插入发间，拨弄着满头的玉制头饰，发出一连串悦耳的叮当声，戏谑道：“不会是又被几个弟妹踢出了房间吧？我说，小弟弟啊，你要男人一点！她们是你老婆，你上她们是天经地义的！”
王斌摇头道：“不是，你满脑子想什么了！”
沉默许久，王斌长长吐了一口气道：“明天，我让布冯*托马斯*布莱泽去财团报道，由他担当中总裁，职务是你的副手。我没有时间回去，你主持一下董事会议。”
手机那头传来久久的沉默。
过了许久，只听释天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对不起，我——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听到释天这一声沉重的对不起，压抑在王斌心头的沉重感突然间消失殆尽。
王斌笑道：“我要准备睡觉了，你这个当哥哥的，可不要把我们的财团搞破产了！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抽噎声。
王斌挂断电话，久久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