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立的地方,除了凉风吹过,卷起一点尘埃,哪里还有王斌的身影。
羊城“流年会所”,是羊城岳氏财团名下的一家赫赫有名的休闲场所。
此刻,其中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,二十多个大汉,喝得一塌糊涂。
地上,扔满了一地的酒瓶。
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,发梢染成了红色,一头靠在沙发上,一边提着一大瓶红酒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。
“回不去了!”青年耸了耸酒瓶,酒瓶里已经没有一丁点酒。
青年将酒瓶扔在地上,然后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想我纳兰明乃太古铜门的名门世家,如今,却被束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世俗,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。而如今,太古铜门却已封闭,我纳兰明难道要当一辈子的混混吗?”
“明哥,别伤心,总会有解决办法的,我们这批人,都是年轻一代的骄子,太古铜门是不会让我们一辈子呆在这里的。”
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道。
“也许吧,或许是太古铜门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。”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拍了拍纳兰明的肩膀,安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