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利？”段先生笑看着王斌道。
王斌点了点头道：“自古以来，功高盖主或者个人实力盖过整个家族甚至国家的人，都没有好下场。比如吴起，又比如乐毅。我昨天展现了那么强的实力，颠覆了地球对星球的认知，一路上，无数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我。但是，从段先生眼里，我看到的只是淡然。”
“其实也不尽然。”段先生摇了摇头道：“你刚回来的时候，我还是很担心你会误入歧途。一旦你小子发狠，对国家来说，是个灾难。”
“然而，段先生也只是说灾难？而不是其他的更深层次的东西？”王斌皱着眉头道。
段先生“啧啧”感叹了两声，道：“虚神八重天大圆满境界的高手就是不一样，尤其你还说高手中的高手。传言修仙到一定程度，智力会大幅度上升，这果然不假。”
王斌陡然一惊，就要站起来，段先生忙道：“你别冲动！木师长离世的时候，就跟我提到过你的性格，看样子这么些年来，你还没有改变。”
“你以这样的性格还能站在这么高的位置，我时常在想，这真是一个奇迹，一个不可复制的奇迹。”
王斌皱着眉头，缓缓走了下来，段先生的话里包含了太多的信息，好像一开始就知道他各方面的事情一般。然而，华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