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之前在学校实验室里完成作业的时候,听那些住寝室的同学说他们在寝室里头比赛那个。”
“那个?”秦安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比谁更持久。”何司明又道。
秦安禁声,这样贴近的距离说这种事情,正常人都会觉得不自在。
何司明又道:“你知道,我这人一直独来独往,亲近点的人,也就你和老师了。我不知道正常社交是什么样。你说,兄弟之间一块搞事正常吗?”
秦安的喉咙有些发干:“我不知道。”
秦安常年在外,就算上学时候有好哥们,进入社会以后也很少联系了。年纪小的时候,宿舍里夜深人静的倒是有些动静,都是男人,那点破事心知肚明。基本上都是心里明白谁都不说破。
何司明说的那种事,肯定有,秦安没见过却听说过不少。
只是二人都属于朋友较少的人。何司明是性格使然,秦安是常年天南海北的走,结交的朋友大多都是酒肉朋友,在一起吃个饭聊了聊天还好,能住一块还不觉得别扭的也就何司明了。
“听他们说,自己一个人跟有人陪感觉不一样。”何司明满脑子都是刚刚在浴室里看见的白花花的肉,鬼使神差的诱惑着秦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