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哪点像女人了,那是一群母老虎。哎疼疼疼!”敌敌畏正眉飞色舞地说着,耳朵却被人拎了起来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。”草乌看着敌敌畏笑容如花,“我这回拎耳朵听了,你说什么来着?”
“那你别拎我耳朵啊!疼,轻点,姐,我错了。”
“不是挺牛逼的吗?”草乌踢了一脚敌敌畏腿窝,差点让他跪下。
“错了错了,姐,留点面子,这不是刚面见友军嘴瓢了吗?”
“我看你是嘴浪了。”草乌松手,一脚给他踢出去两米远。然后拍拍手,“不过你说对了,母老虎可会吃人。”
萧海靠近天鬼,有些吃惊地低声道:“够凶的。”
“你当霸王花是白叫的。这可不光是他们队伍的称号,这也是我们特战旅的五朵霸王花。不好惹着呢。”天鬼明白,这刚认识,打打闹闹的更容易增进感情,相互熟悉。要是真客客气气地相处,反而不容易交心。
那个被含羞草收拾了的青年目光一直往含羞草的方向瞄,仔细回味刚刚二人短暂的交手,当然,那也可以说是单方面的秒杀加吊打。他还没遇见过能这么利落把他打倒的人。
他身边人捅一捅他:“看什么呢?怎么,看上了?”
“瞎说什么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