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清楚,如果真有那一天,我可能会不择手段。”
“你会吗?”林暖停下了手上的操作,回头看秋玲。
秋玲目光复杂,没有看林暖:“试试吧。”
“人各有命。”林暖道。
“这真不像你说的话。”秋玲冷笑。
林暖却道:“你比我更清楚这句话的含义,不论是对我爸来讲,还是齐朽来讲。这世道已经这样了,某些事情就回不了头了。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,我想齐朽早在一切开始的时候就做好心理准备了,你又何必呢?”
“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。”秋玲的目光有些暗淡,又苦笑道,“不做点什么,总觉得会不甘心。”
“随你吧。不过说句废话,你这么做,未必是真的为他好。他不会感激你这样有些自私的感情的。”
“他本身就没办法接受。他是我哥,我很清楚。我也知道我想做什么。”秋玲起身,“算了,比起我,你的事情更近。赶快跟你侄子打个预防针吧。我哥当初提过一嘴,你这边也该跟他说说了。”
秋玲出了实验室,林暖靠着座椅,眯起了眼睛。伸手按了按太阳穴,叹了口气。
这几天,老头很喜欢在树下面坐着。天气还有些冷,老头穿得很厚实,保姆也会贴心地送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