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柯晨光这是默认了。包新宇也没恼,反倒是高兴了几分,拿过柯晨光的那瓶红茶,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瞧着包新宇听话了,柯晨光目光也温柔了些。
秋玲吃着饭,一直没说话。下菜、捞出、蘸料、送进嘴里,前后一气呵成,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。
天鬼嘬一口二锅头,感受着酒水在舌尖逐渐蔓延开,抬头发现含羞草面前的酒杯没了大半。
天鬼认识的人不算多,会喝酒的人也没多少。虽说听过不少关于“女人都能喝酒”的传言,可真正看见这么能喝的还是头一次。
天鬼忍不住问含羞草:“你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?”
含羞草脸不红不白,也就是粉扑扑的,瞧着眼睛也很灵动,没有丝毫醉酒的意思。
“没有啊。我之前检查过,我体内分解酒精的酶比较多,代谢得也很快。差不多就是家传的天赋了。我小时候耳濡目染,能喝酒以后就开始馋酒。后来发现我不容易喝醉,也试探过自己酒量。不过酒这东西,怡情就好,也没必要非要喝倒算。”
“我就听过老人说会喝酒的女人一般男人都比不上。”天鬼笑道。
敌敌畏抽抽唇角:“这是东北这边的说法吧。我从小就听说东北人都会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