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消化了。”
草乌瞥他一眼:“不用你在这拉郎配,就你这身体素质,找个对象也是被压的货。”
“瞧不起人是吧。”敌敌畏一撸袖子。
草乌伸出了两根手指。
敌敌畏疑惑:“什么意思?两次?”
草乌转着手腕,晃着手指嗤笑道:“两个小时。你被我倒吊起来整整两个小时,你忘了?但凡有点出息早就割断绳子跑了。”
“那时候我连续作战二十六个小时,早就脱力了!脱力了没昏迷就不错了,脱力以后,能叫没出息吗?”敌敌畏红着脸争辩道。
随后,又说了些什么体力极限,耐力损害之类的胡乱话,引得哄堂大笑,空气中充满了欢快的气氛。
飞机坐了两个多小时,终于到了汉中旁边的一座小县城。
里面已经聚集了三千多名士兵,这基本是陕西一半的军力了。
现在大部分的军队都在开始往北京、沿海的地方调,剩下的人,基本都是处在防御的极限边缘。
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相比之下,北京更加重要,沿海的情况更加严峻。
全世界都在面临这样的问题,也只能这样解决。
飞机成功降落。一行人下了飞机,是本地的军官亲自过来接的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