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就这么烂下去,你千方百计想办法,把这个项目转化出去,那块土地不能就这么空着。
“回到省里,你要帮助镜州市去消化那些问题。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?”
金伯荣当然是听明白了,但是他也顿时感觉自己肩膀上的压力倍增,事情还远远没有完。但是相比,让自己受到组织的处罚,甚至遭受牢狱之灾,这一切又都显得无关紧要了。
聂川说:“伯荣,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语。救赎?”金伯荣重复了一遍:“救赎?”聂川说:“没错。你现在要走的就是一条救赎之路,把自己以前的过错都弥补一遍,然后才能有救。”
金伯荣听了之后,尽管对这个词相当陌生,但他还是点了点头:“聂书记,我明白了。”聂川说:“我也会给张强打一个电话,让你回去之后,尽量安排在省发改委等经济部门,才有可能去做那些事情。”金伯荣忙感谢。
金伯荣之后又问了一个感兴趣的问题:“聂书记。张强省长已经主持省委工作,有一段时间了,不知道近期会不会升任省委书记了?”聂川靠入椅背,思考了下道:“这很难说。”
金伯荣问道:“很难说?”聂川说:“省委书记的竞争很强烈。我听说,有人正在中央领导和老干部之间活动,这个人背景很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