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时而变,无多少拘束,倘如真能成一招气候,只看往后武林又有一名新星崛起啊!”
凌赤惭愧着说道:“大长老过誉了!”
花老妇紧接着指点道:“方才你在那木板之上,很明显是能看出功底盎然的。你单足而起,每一步都能稳稳踏中木板,然而单足又怎么会在剧烈条件下稳住身形?你若要我给你指点,那莫过于六个字了。”
“六个字?”凌赤赶紧请教道:“还请前辈明示究竟是哪六个字!”
“一足起,一足稳!”
凌赤如是一道惊雷劈中了大脑一般,当初他练习这套身法之时,无奈被袁朋给刺中了小腿,只能单脚施展。而后当他想要练习双脚之时,两只脚总会搅和在一块儿,使得功夫运行不畅,这么一来“一足起、一足稳”的指点,实在是对凌赤受益匪浅。
花老妇见凌赤神情有异,猜出来凌赤已经心有所悟,于是乎便撑着钢杖慢慢走了回去。
凌赤沉思良久,突然顿悟。铁青儿见状,立马让凌赤快速施展身法,又将众块木板甩在空中。只不过此次木板,铁青儿用尽全力往其中灌输内力,让木板的运动实在是难以捉摸。
凌赤又跌倒了好多次,终于渐渐找到了窍门,愈发在这功法上面找到出路。
阴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