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......”
凌赤没有管三过禅师的话语,直接分析道:“现如今中原与蒙古关系紧张,蒙古四处征战,对于中原是一个不小的威胁。我跟莫不服将军还算相投,我这就前去向他借人。”
“借人?”三过禅师颇为不解,“这不过是老夫和海德的事情,怎么还要向中原将军求助?”
凌赤摇着头,叹气道:“如今海德那狗贼可是堂堂的蒙古国师,手下佣兵数万,我们需要靠近他的机会。更何况,海德帮助蒙古大汗四处征战,要想除了他,本就是天下之心所向,不仅仅只是你我二人。”
三过禅师抚着长须,心中也是忐忑。凌赤所说的话,也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。只不过将他们开元宗的恩怨上升成了天下大仇,三过禅师心中的信仰也是因此颇为动摇。
凌赤更不再言语多话了,走出了门外,仰望长天深蓝、大漠绵延,心头之迷茫,真如蝼蚁置身于天地之间。
凌赤将“黑鹏宝刀”负背在身后,又是用层层黑布裹上。他如今武功尽失,虽然有如此好刀在手,可“黑鹏宝刀”不仅不会帮他抵御强敌,反而会招惹出无限事端。
凌赤没有同花花告别,便已经坐上了马。这匹马乃是昨日被凌赤刺死的马贼所属,其余马贼都逃了,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