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善水说这话之时,“万里浪”许浪登更是不由得哼了一声,却并没有言语什么。
海德国师站起来,同刘善水隔了几丈远,相敬一杯,笑道:“多谢刘大人体谅,在下仅以此杯酒作道歉。”
海德国师说着,一仰头,酒水入肚。凌赤不由得对着身旁的“万里浪”许浪登低声问道:“我才听说海德那个狗贼昨夜竟然对你下手,你可还好?”
“万里浪”许浪登饮了一杯酒,低声回答凌赤道:“我倒是无妨,多亏那个七皇子来得及时。只是这个刘善水真是可气,海德那狗贼敬他作道歉,不是说明了咱们就不过只是刘善水的手下吗?”
凌赤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,却听“万里浪”许浪登继续低声问道:“话说那个七皇子跟我讲,海德国师先是把你引出了军营之外,还带了三十多个精壮汉子,你不是武功尽失吗?是怎么逃过一劫的?”
凌赤在“万里浪”许浪登的耳旁低声说道:“实不相瞒,军营之外,正是有我的人。那人的武功不在海德之下,许大侠请放心。”
说来也怪,先前“万里浪”许浪登还将凌赤摔下了马匹,又身为候宰相的贴身侍从,本应该水火不相容的两人,此刻竟然是如同多年的好友一般。就连凌赤也不得不感叹这缘分的奇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