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将蜡烛递给凌赤,道:“小朋友,给贫僧把地头照亮一点儿。”
凌赤虽是一头雾水,但也只好照做,手握着蜡烛,紧跟在了老和尚的背后。
只见得老和尚突然双膝跪下,对着面前的大松树拜了又拜,嘴里念念有词一阵佛经,又是念去了大半个时辰。
凌赤在这老和尚的颂佛声中渐渐靠着一旁的树干歪倒睡去,蜡烛的蜡油滴落下来,溅到了凌赤的手背上。凌赤这才被蜡油给烫醒过来,低头一看,只见得老和尚依旧是跪对着大松树诵念佛经。
“老前辈,这大松树是有个什么来头?虽是长得大了些,可毕竟也不是你们出家人所要拜祭的佛祖哇。”
老和尚嘴唇稍止,双目紧闭,冷冷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拜的不是佛祖?你又怎么知道那些出家人拜的,便一定是佛祖?”
凌赤正要指着大松树反驳,却转念一想,只怕同老和尚一番理论,那便又会扯上所谓佛门禅机上面去。凌赤宁可是以一人之力独斗上万人,也休要让他静下心来议论禅机。
凌赤只好住口,将蜡烛又竖了起来,紧跟在老和尚的后边儿打坐。既然老和尚要诵念佛经,那凌赤也总得找些事情做才好。
于是乎,只见得凌赤一番打坐,开始缓缓将内力游移催动在体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