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更加虚无缥缈的情绪。
准确来说,白易已经忘了刚刚的自己有多激动。
“学长,陪我洗澡吧。”他眨眨眼,说得特别正经且有理有据,“你看啊,今晚我们肯定是要睡一块儿的,睡一块儿你肯定会摸我,摸我咱俩就刹不住车,与其到时候累死累活地洗澡,还不如直接在浴室里解决,省得到时候还要换床单被套,麻烦。”
无论过了多久,白易的歪理永远都比别人多。
缪子奇差点被他说服,好在最后时刻守住本心:“你能忍得住不发情?”
眼见计划落空,白易再加了一剂猛料:“学长,天凉了,浴室里做暖和。”
缪子奇:“……”
如果说刚刚缪子奇的动摇程度达到了百分之五十,那么现在起码有百分之七十。
他再接再厉:“我感冒还没好呢。”
得嘞,百分之九十。
“过几天就要开学了,我不想生着病去参加开学典礼。”
快了快了,百分之九十五。
就在缪子奇想要放弃抵抗抱着白易去洗澡时,房门突然发出“砰”得一声巨响,佟夏和崇海像两个球似的滚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