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力度时而重时而轻,永远达不到快乐的彼岸,因为他不是缪子奇。
白易将手抽出来,恨恨地捶着锈迹斑斑的铁门,嶙峋的锈割破了他的手背,血腥味瞬间充斥在鼻翼间。
他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了。
于是白易迅速冷静下来。禁闭室的隔音效果很好,他听不见聒噪的风声,也听不见王才德的哭泣,他在一座孤岛里,安安静静地等到缪子奇的到来,或许不用几分钟,或许下一秒,禁闭室的门就会敲响,然后他的学长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,用最滚烫的怀抱迎接他的回归。
缪子奇会怒火中烧地责备他的选择,会将手指用力地插进他的发梢,会泄气般撕咬他的嘴唇,然后给他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拥抱。
然后白易慌张地低头,在无边的黑暗中试图找到那枚快失去原本颜色的钥匙。
他已经不需要它,但他不能再失去任何东西。
狭窄的空间里,白易费力地弯腰,脊背不可避免地撞在了门板上,引发了一连串痛痒,他仍旧不死心地将自己蜷缩在地上,直到疼痛盖过发情的热潮,他才意识到他并没有多执着于一把钥匙,他只是不想被发情热夺走所有的理智,而疼痛是最好的良药。
不过白易还是想到了法子,他先直起腰,慢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