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咽下一块形状嶙峋的冰,脆弱的喉咙被割得伤痕累累,他尝到了熟悉的血腥味。
算了,他想,刺激学长又有什么用。
缪子奇送白易回了病房,站在门前再次经受老白的白眼洗礼,alpha毫无察觉地杵在那里,直到白易转身说:“回去吧。”
“白易。”那是他从未见过的、略显窘迫的缪子奇,“我还能来见你吗?”
他忽然很想哭。
久也得不到回答,缪子奇慌乱起来:“不……你不想见我就算了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话啊,缪子奇。”白易背对着alpha,强压住满腔的哭腔,“你是我的alpha,就算我病了,就算我无药可救,你还是我的alpha啊!”
他说完,缪子奇眼底熄灭的光肉眼可见地重新燃烧起来。老白在一旁重重地冷哼,背对着缪子奇,连多余的目光都不愿意施舍,甚至有alpha再多说一句,他就会冲过去直接揍人的架势。
“走吧。”白易有气无力地爬上床,“过几天再来看我。”
缪子奇恋恋不舍地走了。
alpha前脚刚离开,白易后脚就将脸埋进了被子,滚烫的泪水顺着面颊无声地跌落,他揪着枕头,听见老白将床头的水杯拿走,片刻又重重地磕在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