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眼神主人说白了——只是看呆了而已。
    就在谢执打开房门的刹那,严肆似乎感觉到了一阵朗月之下的清风扑面而来,班长只穿了一套非常简单的青色汉服,长发束起一半,其余仍然披肩垂背,眼神淡漠,气质清冷。
    乍一看,就像是古书中那些“斯是陋室,惟吾德馨”的文人,是立林听风,独坐幽篁,江山独钓的墨客走出了诗书画卷,归于现实一般。
    两个人一个在门内,一个在门外,就好像被点了穴位,或者是在开展一个“谁先动,谁狗带”的比赛,反正谁都没动,都只是愣愣地看着对方。
    化妆师看着这场景简直眉开眼笑,静静地欣赏了好一会儿,拿出手机该拍的拍全了,这才走到谢执身后。
    “看看这套衣服,还有一个机关呢。”化妆师轻声说,把手放到了谢执的肩膀上。
    “啪、啪——”清脆的若干声后,谢执肩膀处的暗扣被全部扯开,布料由于重力自然翻下去,整套衣服陡然一变,变成一套胜雪白衣。
    与此同时,谢执的肩膀部分也弹出了一圈白乎乎的绒毛,把他整个肩背裹起来,化妆师眼疾手快地拿出一个压发扣在谢执脑壳上,然后,两只长长的耳朵就从他的后脑勺垂了下来。
    白白的,垂耳兔子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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