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江逸时,脸上似笑非笑。
“你说什么?”宇文肆问。
江逸以为他没听懂,又重复一次:“你的规则。”
宇文肆莞尔,语音却有些冰冷:“你倒也真敢问。”
宇文肆冷道:“要是别人在我面前说这些,我早就把他扔进监牢了。”
江逸从来没有见过宇文肆这样的神色,也没听过宇文肆这样的语气,马上不敢说话了,他噤若寒蝉地往后一缩,有点怯怯地看着太子。
下一刻,宇文肆却笑起来,暖如春风。
宇文肆:“不过,你是兔子嘛,问问这个,倒也没关系。”
江逸不解地看着宇文肆。
宇文肆:“你问我的规则是什么,对吗?”
江逸战战兢兢:“我不知道对不对……”
宇文肆认真地看着江逸:“我的规则,是以和为贵。”
以和为贵,这几个字江逸明白,但组合起来,那就不太明白了,江逸手里面还抓着刚才那块墨,脸上害怕的神色刹那淡去,盯着太子殿下的眼眸。
太子殿下的眼睛之中同样有个江逸,他对江逸说,就如同对任何一个有学识的人说那般,认真,严肃。
宇文肆:“古往今来,众多国家以战显示国力之强悍,我倒怀疑,非得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