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了一圈,又转了一圈。
    宇文肆大方地给他看,过了一会儿,松开自己支着头的胳膊,宇文肆坐直背脊,手按在书上。
    宇文肆认真道:“算了,就算我手无缚鸡之力,保护一只兔子也不成问题——刚才说什么,你说便是。”
    江逸:“……我不说了。”
    又要下狱杀头,还要挫骨扬灰,打死兔族族长江逸也不说了。
    宇文肆:“必须说,不然还是要做麻辣兔头。”太子不依不饶,“重说一遍,刚才说什么了?”
    江逸小声道:“皇帝……”
    宇文肆:“皇帝啊……”
    这是一个过于沉重的词语,宇文肆这一次没有再看江逸,而是重又看向了窗外,不知何时,夕阳西下,都是暖黄近残血的光芒。
    横斜而下,把屋内一切东西的影子都拉得很长,包括江逸与太子自己的。
    “我厌烦征战,这太子之位,我也不是那么想做。”良久,宇文肆开口。
    “只是,若真的成了皇帝,那我也能按自己的心意行事吧……”
    这句话深意万千,不知是说给江逸听的,还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    宇文肆说完这句话后一会儿,回过头,看向江逸:“你觉得呢?”
    实际上,宇文肆也不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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