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泽阳:“虽然,但是,严肆最近起床很早,需要充足的睡眠。”
谢执乖乖地看着纪泽阳,纪泽阳看着谢执真诚的目光,感觉自己和犯罪没有过大差异。
但他还是坚强地说了下去:“所以,如果你们闹得很晚的话,可能会影响严肆的睡眠,然后……”
“啊!”谢执终于听懂了。
谢执想了想纪泽阳的话,觉得他说得其实也有道理——他今晚打算刷两部电影再睡,这样的话,势必影响严肆的睡眠。
严肆最近演戏很累,休息是很重要的。
谢执:“您说得有道理。”
纪泽阳惊诧:“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吗?”
谢执:“是的,我也不想打扰严肆休息。”
纪泽阳面对一群平时什么道理都讲不通,只会瞎玩的太子太久,冷不丁碰上这么一个讲道理的,差点痛哭流涕。
纪泽阳怕谢执反悔,快速地把房卡交给他,完成交接后,也不进去看严肆,脚底抹油,溜之大吉。
谢执转身,推开房门。
严肆已经洗好澡出来了,头发没吹,往后推成一个背头,穿着浴袍坐在床上翻剧本,见到谢执进来,剧本轻轻一和。
严肆:“去哪儿了?”
“去拿房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