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鲜的冷风吹进来,把车内的气味吹跑了一点,谢执舒服了一些。
    但东北这气候,摇下来又冷,谢执坐了一会儿,僵手僵脚,搓了搓手指。
    严肆下来就看见谢执坐着搓手指的样子,他坐到谢执旁边,关上自己的车门。
    严肆:“晕车才开窗户的?”
    谢执:“嗯,是季走哥帮我打开的。”
    严肆对驾驶座上的人说:“谢谢。”
    季走看看后视镜,一笑:“不用。”
    严肆伸手过去碰了碰谢执冰冷的指尖,然后倾身过去,帮他把窗户按着往上升,最后只留一个小缝。
    浑浊的空气还没来得及卷土重来,严肆手一抖,亮出一个盒子,对谢执说:“耳朵侧过来。”
    严肆一边说,一边打开盒子,到处一贴贴着圆圆东西的板子。
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谢执把耳朵伸过去。
    “晕车贴。”严肆撕下一张,举起说明书看了看,把它对准谢执耳朵后面的穴位,“上次别人介绍给我的,贴着就不难受了。”
    严肆给谢执这边耳朵贴完,然后又让谢执把头转过来,给他贴另外一边,贴另一侧的时候,严肆的手别扭着,不太好操作,在谢执的耳朵上蹭了几下。
    严肆终于把另一侧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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