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严肆确实教得好,不枉费他自己成了个毫无意义的gps。
    “那我先滑下去。”严肆和谢执商量,“在下面等你,看你能不能自己下来。
    “绝对做到。”谢执低着头,过了许久,才下定决心那样,抬头看严肆,“不会……不会辜负严老师的期待的。”
    严老师本老师直到滑到坡底,都还在回味这个新鲜出炉的称呼——最近谢执哪儿来的那么多对他胃口的称呼,什么哥啊,严老师啊……
    以后一定要让谢执多叫叫。
    严肆一边回味,一边也没忘记掏出自己的手机,对准了雪道。
    严肆毫不吝啬地打开摄像功能,先拍了一大段无关紧要的空白,直到非常后头,谢执才推着自己的单板,一片落叶一样地滑下来。
    谢执身材修长,滑板的时候即使戴着几个乌龟,也有种别样的美感。
    严肆一直拍到谢执停在前面,才收了手机,推板过去,和他汇合。
    一群四个男生,玩起来可以疯得不要命,从上午九点玩到下午三点,四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滑雪场。
    依旧是季走开车回摄影基地所在的县城,四个人找了家离酒店近的烤肉店,去吃烤肉。
    东北烤肉和这里的烧烤一样粗犷,肉按盆子一盆一盆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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