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缝隙,往下照射。
    “那我们就走了。”谢执妈妈有点不忍心,摸了摸儿子的头,“爸妈去赚钱,都留给你,不留给你留给谁?以前那是气话,别生气了。”
    “他们呢?”严肆开车出来,却只看到路边站着谢执。
    “刚刚走了。”谢执情绪有点低落,“嗯……坐出租走的。”
    “他们说你了?”严肆皱眉。
    “和我道歉了。”谢执说。
    道歉了还不高兴?
    严肆没说话,看着谢执似乎是想了想,又问:“我能不能一个人走走?”
    “好。”严肆想也不想,不假思索地答应,又从副驾驶拿出一件外套,递给谢执,“多穿点,江边很冷。”
    谢执点点头,把外套披在身上,往大路走去。
    沿着大路笔直往下走,有一条不太宽的江,将整个城市分割成南北两片。
    谢执从堤坝上翻下去,踩着江边的鹅卵石走路,枯水期才褪出来的鹅卵石有点青苔,走上去打滑。
    不明显的小城灯光倒影在水中,有些黯然。
    “哇——”
    谢执走了一会儿,走到江边,蹲下去的时候,嚎啕大哭。
    连串的泪水从他的眼眶里面掉落下来,然后从下巴滑下去,他哭得整个心肺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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