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肆:“咳……咳咳。”
严肆被谢执特意留给他的豆浆呛了一下,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,一舔嘴唇,摸了摸脸颊。
严肆:“不说这个了——我陪你过去,还是自己过去?”
严肆会这么问主要是他也知道,许多来艺术培训校的孩子,甚至连家长都不会来送,他不想弄得谢执看上去那么娇气。
谢执:“我自己过去就好。”
谢执倒不是觉得自己娇气或者不娇气,只是艺术院校肯定全都是认识严肆的人,他不想严肆又被卷进去。
“好。”严肆点头,“那自己注意安全,一个月后见。”
严肆一边说,一边解开安全带,凑过来,轻吻谢执一下,两个人舌头纠缠,带着淡淡的豆香。
唇分,严肆把豆浆插在驾驶座旁边插水瓶的地方,下车把后备箱的行李给谢执搬下来。
两个行李箱,一个大,一个小,把谢执裹在中间,衬托得他有点单薄。
严肆站在车边,目送往前的谢执,推着两个箱子的谢执走到了路口,终于回头,松开推着箱子的右手,冲严肆挥了挥。
严肆也举起手,冲他挥了挥,等到人不见了,才拉开车门,坐进车内。
严肆手放在方向盘上,过了一会儿垂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