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平,超出我预期了。”
    严肆擦擦汗,没说话。
    潮男想了想,又问:“累不累?”
    严肆擦汗的手一顿,笑了:“还好,圈内多少孩子,不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吗?”
    潮男似乎很欣赏严肆这话,最后鼓了鼓掌。
    “我欣赏你。”潮男说,“给你奖励,早点下课,你接你媳妇儿去,我接我媳妇儿去。”
    严肆的媳妇儿谢执,目前正趴在桌子上,看电影,写影评。
    潘言就像个乌鸦嘴,提前预言了谢执胃会不行——最近不知道是压力大了还是吃饭的原因,谢执一直有点胃疼。
    前几天还好,只是隐隐作痛,今晚愈演愈烈,第一部电影的时候还是隐隐作痛,到了第二部电影,就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钝痛。
    谢执不舒服,趴在桌子上,一只手按着胃,另一只手还在稿纸上面记电影要点。
    杨广成下晚自习才发现些谢执趴着,开玩笑问:“谢执,怎么了?累了吗?”
    谢执疼得难受,只是看了他一眼,摇摇头。
    杨广成在日光灯下仔细看谢执,看到他脸色苍白,脑门上一头汗水。
    “卧槽。”杨广成这下有点慌了,“没事儿吧?空调开二十六度,你怎么还一头汗?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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