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是晚上十点半,北京道路也不再拥堵,敞阔的大街上只有谢执和严肆一辆车,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斜长。
    一小时前,北京下过小雨,有点温润的风裹着夏日的燥热,吹过谢执的脸颊边。
    “严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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