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在满世界飞来飞去搞钱,对了——还有个哥哥,辅助那个全世界飞来飞去的搞钱。
    怎么了?
    严肆乖乖道:“在工作。”
    谢执外公:“哦——”
    谢执外公“哦”完,又回头看了谢执外婆一眼,两个人眼神一对,基本上也把关于对严肆的想法交换完了。
    中心意思如下:“可怜的崽崽。”
    毕竟,都这个时间节点了,严肆身边也没个家人陪着,恐怕和谢执情况差不多,都是父母疏于关心那种。
    “行,年轻人就是要独立。”谢执外公看破不说破,空手一拍严肆手背,把他拉住,“你叫我一声外公,我就把你当外孙了,走——外公请你们吃饭。”
    重庆遍地都是火锅,但第三天谢执还要考试,当然不能吃那么辣的,谢执外公开车接两个人去邮电大学附近找了家汤锅吃了,又在附近酒店住下,方便第三天谢执直接去考试。
    谢执和严肆作为 “同学”,理所当然分一间。
    第二天清晨,谢执和严肆吃完早餐,严肆拿个快餐盒,和外公刚下楼。
    谢执外公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,就忍不住开始犯愁。
    “这怎么办呢?”谢执外公皱眉,看着外面坡度很大的山路,“下雨天我都不敢开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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