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雨淋到严肆脊背上,严肆面不改色,扶住谢执,轻声道:“小心。”
谢执被他扶下来,身体几乎和严肆挤在一起,有些羞涩地看了他一眼。
谢执外婆坐在车的右侧,看到这一幕,不觉得离谱,倒觉得很温馨,可也没多看两下,谢执就已经下好了 ,严肆随手关门。
严肆举着伞,因为大雨,他单手把谢执拉在怀里,伞把吊一个白色的不透明饭盒,带着谢执往里走。
邮电大学坐落在半山腰,校园里绿树成荫,刚刚进去,雨都显得小了很多。
考试地点在最深处的传媒艺术学院,严肆带着谢执从林荫道走过去,又在距离传媒艺术学院大楼还有五步的地方停下来。
两个人往小树林中拐了一下,严肆停在一棵大树后。
百年树木,这里的树多数都粗壮得能够将两个人藏起来,两个人躲在树后,与人来人往的大路似乎隔绝开来。
严肆把伞递给谢执,谢执自然地接过,举在两个人之间。
“刚刚就想问了。”谢执举起伞,那个一次性饭盒正好横在两个人之间,他戳戳饭盒,问严肆,“这是什么?”
“是给你的。”
严肆把饭盒从塑料袋中取出来,在谢执面前揭开盖子。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