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,又把谢执拉过来,捏了捏他的手,“是小执照顾我——有他在家里,会觉得心情好了很多。”
    严肆看了看白翰墨,没有再强迫他收,只是不动声色地将人参放在背后木桌上,隐匿在黑暗之中。
    “好了。”白翰墨松开拉谢执的手,“去吧,明天查分,给你放个假。”
    “唯一要叮嘱的是。”白翰墨这句话是对严肆说的,“不要玩太疯了,后天我学生回来,还要继续做我的卷子呢。”
    在场三个人都是成年人了,那个 “玩太疯”,是玩什么,怎么太疯,大家心里都颇有逼数。
    严肆脸红了,谢执耳朵红了,两个小朋友遭不住老师这位经过大风大浪的,连忙告辞出去。
    院外停着路虎,严肆开门,谢执咦了一声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严肆问。
    谢执:“不是摩托吗?”
    “想骑摩托了?”严肆问,“摩托冬天太冷了,等到夏天的时候,再骑带你去兜风。”
    谢执想了想,笑了下,爬到副驾驶上坐好。
    严肆打开夜间的灯,载着谢执出小区,却没有往家的方向开,而是往京郊去,然后上了山路,一路盘旋,最后停在半山腰的一处小别墅外面。
    “这是?”
    “带你出来住一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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