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就要去校考了……”谢执低声道,“每一年……好多人都会来北电校考。”
    谢执也是刚刚才紧张起来的——雄赳赳气昂昂地剪个100,万一严肆考试出了什么差错,那……
    “这么紧张……”严肆哑然失笑,松开捏着左手腕的右手,举起来,覆盖在谢执拿剪刀的手上。
    谢执的指尖冰冷,轻微发抖,一股让人心软的冷意。
    “紧张什么?”严肆笑着问,“一场考试而已啊?”
    说得倒轻巧,虽然是一场考试,但也是艺术领域全国最高级别的考试了!怎么可能说不紧张就不紧张?!
    严肆也知道不可能靠嘴说就让谢执不紧张了,他于是也没说什么,就用树袋熊抱树的方式,把谢执抱着,辗转地剪好火腿片,然后又去把面捞出来。
    严肆负责捞面和放酱料,谢执把100摆上去。
    厨房暖黄色的灯光一照,有创意又有食欲。
    “好了。”谢执说。
    “好了。”严肆松开谢执,走到他面前,“现在该兑现承诺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什么承诺?”
    “刚刚说的,喂我吃面。”严肆笑得痞气十足,靠着料理台,盯着谢执。
    “什么时候承诺的——”谢执刚要反驳,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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