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扔一边去了。
    反正再接电话时,电话那头就换成了师母,师母还是温温柔柔地,冲电话问:“是小执吗?”
    谢执:“师母好,是我,还有……”
    严肆:“师母,还有严肆。”
    师母笑了起来,连忙说:“那确实还是当不起小肆一句师母——电话不会还你的,边儿去。”
    前半句还是温言细语,后半句那就是粗犷至极。
    谢执:“……”
    师母:“你刚刚和你师父说的话我都听到啦,不用管他,也不用请他吃饭,山猪儿吃不来细糠,他没那个福气。”
    严肆:“……”
    温编在家的地位,如此可见一斑。
    温随心:“你说谁是猪???”
    师母又和温随心吵了两句,对着电话,继续道:“反正你们别请,今晚来我家,我烧饭给你们吃。”
    “怎么就们了?”温随心无力的抗争传来,“我没打算请严……”
    “嘟嘟嘟——”
    电话直接挂了。
    彪悍还是师娘彪悍。
    严肆伸出手,轻轻捏了捏谢执的腰际,谢执有点不明所以,回头看严肆,严肆摇了摇头,有的话只在心里说。
    俗话说得好,一物降一物,无论你之前是哪里的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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