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程屹淡淡看了两个人一眼,往里撤开,谢执和严肆这才敢走进去——温随心家里有他们两个拖鞋,换上,就跟在家一样。
谢执提着水果进去,才刚刚走过玄关,就看见一身盘扣短打,坐在茶海边沏茶的白翰墨。
白翰墨看见谢执进来,手中倒水的小热水壶不停,往茶杯里倒点水,和蔼一笑:“小执来了。”
谢执还没来得及和白翰墨打招呼,厨房里的师娘冒出了个头,顺手就把谢执抓住了。
师娘一脸十万火急,道:“快快,两个人都来帮我一下。”
谢执和严肆赶紧进去帮忙,一个人切肉,一个人切菜,也足足弄了半个小时,才把所有的菜肉装盘。
师娘把炭夹进早就准备好的炉子中,关上窗户,让严肆把锅端出去。
今晚菜单,铜锅涮肉。
切得薄如纸片的肉铺满了三十几个大盘子,所有人都脱了外套,只穿薄衣服围着锅,按道理说,应该是非常热闹的氛围。
但温随心家就犹如在冰窖一般,所有人十分沉默,默默地吃肉,不敢讲话。
主要是严肆在程屹面前,吃得敛声静气,不敢讲话——程屹对他而言,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叔叔,数十年如一日不苟言笑,威压比爷爷辈都高,基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