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脸:“我真的好高兴啊。”
“还有九十天,我爱考试,就应该像爱我的生命。”叶致远激情彭拜地说。
“叶老师……”潘言已然奄奄一息了——不要说爱考试如生命了,本身的生命都快失去了,“您还是出去吧……”
“那不行。”叶致远微笑一收,瞬间正色,“我的语文课,两节连堂——你让谁出去呢?”
班级里面一片哀鸿遍野的时候,谢执手中笔一转,在面前放的日历上面的“3月20日”,重重地画了一个圈。
谢执用一种坚定的眼神,看着上面的圈——正如叶致远所说,二诊真的很重要。
重庆的高考就三次诊断考试,第三次诊断考试在高考前夕,只出基础题,基本上就是给学生一点参加高考的信心。
看自己差在哪儿,要补什么的机会,只剩下最后这一次二诊模拟考。
谢执猜自己的北电肯定过了,但北电文学院收分都快接近六百分了,如果卡死在专业课这里……
得不偿失。
谢执目光坚定了又坚定,不再听周亚和叶致远的拉扯,从书立里面抽出一张数学卷子,翻到大题,勾画题干,直接下笔。
一道大题做完,谢执又想到了什么,从笔袋中抽出一张便利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