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也不。”谢执摇头,“比起发着烧去北电考试吧,似乎轻松多了。”
    非常轻松的两个人随便地聊了会儿天,上午七点四十五分,车辆准时出发,警车开道,所有社会车辆让行。
    驶向作为考场的学校。
    似乎是为了回应谢执和严肆的不紧张,上午语文卷子的题目非常中规中矩,除了古文翻译来了道先秦散文外,其他几乎没什么难题。
    谢执抱着自己的考试专用文具,刚刚走到车边,本来准备等一下严肆,一只手就伸了出来。
    “准考证,快点给我。”叶致远语气有一丝不常见的着急。
    谢执连忙把准考证交出去,叶致远放进文件袋里,又向谢执身后伸出手:“严肆,准考证。”
    “给。”严肆把准考证放进叶致远手中,上前勾住谢执肩膀,和他上车。
    小车晃晃悠悠地将所有的学生载回了学校,潘言下车后直奔有绿豆汤的伞棚,抢了两杯出来,先给谢执周亚,然后又跑进去,再抢了两杯出来,自己和严肆分享。
    四个人喝着绿豆汤去吃饭,下午一点半,叶致远挨个寝室敲门,把学生叫起来。
    晃晃悠悠的大巴车队又开出去。
    下午考数学,今年数学卷子出得偏难,谢执填空、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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