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执这才注意到,刚才不知不觉已经吃了一堆东西下去;转过头有点尴尬地看了严肆一眼,谢执又转向白翰墨,点点头。
“吃饱了就可以宰了。”温随心随口哼哼。
沸腾的火锅冒小泡,翻滚而上的泡在红油表面裂开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响。
谢执:“……啊?”
“是要检查作业了。”白翰墨提起一个小茶壶,给谢执倒了杯水,语调温和地将温随心这句话翻译了一下。
茶水汩汩流入谢执的杯子中,除此之外,小包间里没什么声音,感觉很安静。
严肆背脊不由自主地挺直了,瞟了一眼谢执——他其实也不知道谢执作业做完了没有。
这个暑假谢执都在跟着他东奔西跑的,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时间创作,如果谢执没做的话……
严肆决定自己承认错误,但至于为什么是他承认错误,他有什么资格承认错误——还没有细想。
“嗯。”谢执从容不迫,把压在背后的书包拿过来,放在腿上,“已经写完了。”
“初稿?”温随心挑眉的样子有点凶。
“第三稿。”谢执从书包里取出两份打印好的稿子,“本来想去威尼斯就给您看的,但是您有点忙,我就没有主动说。”
谢执把